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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破狼阅读体:山河永固——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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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 狂风起于青萍之末

几字一出,气氛忽然就紧张起来。

当画卷徐徐展开,立即就有人认出这是当年的雁回小镇。长庚抬头看着多年前的小小城镇,思绪蓦然回到当初的雁回:将军坡,巨鸢,徐百户,秀娘,葛小胖,曹娘子还有……伸出手抚了抚怀中人的发,还有他的小义父。

将军坡也不是从来就有,传说那是十四年前,大梁第一铁骑玄铁三大营北伐,荡平蛮族十八部落,班师回朝时途径雁回城,将废甲弃置此地,就地落成了一座小山,后来沙尘砥砺,风吹雨打,就成了将军坡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将军坡是个荒坡,种什么不长什么,连荒草也欠奉,偷情都没个遮挡,光秃秃的坐落在此间,也不知道能拿来干点什么。老人都说这是玄铁营杀孽太重、戾气逼人的缘故。时间长了,有那些闲的没事的混混就以此为原型,编排了一系列边陲闹鬼传说,久而久之,也就没什么人往那边去了。

“大帅,这件事是真的吗?”徐令不禁发问。顾昀刚想回答,一个声音插进来:“大约是当年打仗时不小心落下了几具甲。”是顾慎。所有人一愣,没人想到老候爷会突然插入他们的对话。顾昀听见回答,轻笑了声。老侯爷是个棒槌,可终究是个父亲。他知道,老候爷是心疼他重伤未愈,替他回了这个话。

徐令听见回答,拱手退下。

这两个一个细高条,一个矮胖子,合起来活像一对奔跑的碗筷。

此时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葛晨和曹春花两人身上。二人双双低头不语,仿佛上面说的两人不是自己一般。

葛胖小手里捧着个铜皮的“千里眼”,伸着脖子使劲往将军坡的方向张望,口中喃喃地说道:“你说日头都落了,还不下山,我大哥真的是……那个叫什么来着——上吊辟谷!”

曹娘子:“那叫悬梁刺股,别废话,快把千里眼给我。”

听到二人的对话,沈易不禁无奈扶额:“我以前教你们的知识是被什么给吃了吗?”众人不禁哈哈大笑。毕竟除了陛下,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小时候是如此有趣。想必葛胖小口中的大哥一定是陛下本人吧。

长庚看着他们小时候的闹剧,无奈摇了摇头。

每次看见葛胖小,他心里都觉得神奇,认为那为杀遍千猪的葛屠户可能天生火眼金睛,这么多年,居然没法儿子当成猪宰了。不过长庚性格稳重,嘴上很积德,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,嘴上不说伤人的话。

长庚看见这一段画面出现,暗叫不好。果然转头就看见葛晨欲哭不哭的看着他:“大哥,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吗?”长庚摇了摇头,如今的葛胖小早已是一国之栋梁,自然与儿时不同。

此时的顾昀早已昏昏欲睡,必竟重伤未愈,精神不是很好。靠在长庚怀中,安神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,安心又舒适。长庚轻抚着怀中人的发,让他在自己的怀中休息。很快,顾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长庚背负双手慢悠悠的走着,重剑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小腿上,没理会葛胖小的孩子话——他读不读书,练不练剑,都取决于自己,跟先生放不放假没关系。

几位老臣向长庚一拱手:“我大梁有陛下这般有毅力之人,是我等的幸运,更是大梁的幸运。”长庚看了一眼他们,抬手让他们起身,毕竟自己从小努力练习,从来都是为了顾昀。这无关天下,无关百姓,只为一人。至于后来...那是因为实在看不了顾昀被困死在这破烂山河中,于是自觉将这家国连着顾昀本人一起打包扛起,护着他的将军一世无忧。

沈先生除了当隐士,还兼任大夫、书信对联代笔、西席先生与“长臂师”等数职。他多才多艺,会给人治跌打损伤,还会给母马接生,白天在家里办私塾,教一干少年念书识字,晚上将学生们打发走,便能挽起袖子修理蒸汽火机、钢甲与各色傀儡,补贴家用,隐世隐的不可开交。

玄铁营众将士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,谭鸿飞是个大嗓门,嚷嚷这沈将军如此多才多艺云云,被沈易一个胳膊顶回去。陈姑娘看了看沈易,原来他会的这么多吗?沈易看着陈姑娘低头思考的样子,害羞的低下头。

除了长得好。

长得是真好,镇上的老寿星亲口鉴定,说活了快九十岁,没见过这么齐整的男人。

众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长庚怀中的大帅,不敢说些什么。

总而言之,沈十六是个又聋又瞎的病秧子。

众人看到这里,更加不敢说话。只有元和帝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,可惜被禁锢着没人理他,顶多得到了长庚的一瞥。

没人敢问为什么如今大帅眼上敷着的白绫是怎么回事,更没人敢问“又聋又瞎”到底是什么。只有几位知情人,如沈易,陈姑娘,了然大师几人相互看了看,不禁同时在心中叹气。

未来得及被禁锢住的西洋教皇却仿佛看不懂如今的气氛一样,甚至有些隐隐兴奋:“真没想到顾你身有恶疾……”“闭嘴!”顾昀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,长庚已经喝出声来。空间那道女声出现:“抱歉漏了他。”一道白光急忙将教皇禁锢下来。

空间里的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,长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几乎克制着自己不去瞪向元和与隆安二帝。知晓内情的几人同时瞪向了他们二人。长公主与老侯爷觉得不对劲,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长庚与玄铁营众将士。众将士收到了侯爷的眼神,所有人全都扭过头不去看他。当年安定侯下狱,元和先帝残害忠良一事早已在军中传开。

关乎他耳目之事……所有人必须把事情烂在肚子里,否则军令处置。玄铁营无主帅令,战死不退。即使老侯爷曾任玄铁营主帅,但如今他们只听顾昀的命令。

老侯爷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长公主按下去。

若说这是乐声,那可能有点牵强。长庚侧耳品味了一下,感觉如果非要夸一下,那只能说他嚎丧嚎得挺婉转。

这时长庚怀中的顾昀听见声音,轻轻拽了拽他,对他笑得灿烂:“嚎丧?”“我的将军,一根笛子能抵千军万马。”长庚调笑道。空间里头听见埙声人十分头疼,毕竟谁也想不到顾昀一个堂堂富家公子,乐感如此……喜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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